余年停下提起脚尖踢了踢暗红的塑胶跑道,径直穿过绿茵球场,扬手扔掉了印有白色号码的比赛衫。她看不清了,身边的人或高或矮,挟着腾起的热气同她擦身而过。原来秋天里最是灼人的还不是太阳。她听到跑在风中的笑声,柔柔和和的,不起波澜,尾音总爱打个卷儿,舍不得收起。是林锦添的。余年站定,率先敞开怀抱,等着她走过来,从苦涩的喉头挤出两个字,锦添。并以此为筹码索要了一个热烘烘的,干燥的拥抱。
评论